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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寿”票原版、再版的定论

来源:收藏 发布于 2024-05-03 阅读
       不但是近代票有版式研究的问题,中国的古典邮票也不例 外,同样存在版式研究的问题。
       40年代在中国集邮界引起轰动的一件大事,莫如“万寿” 纪念邮票并非是日本、上海两处印刷,实际上它们完全是上海(分几次)印刷的定论。这个问题的提出,也是由于研究“万寿”及其加盖改值票的 版式而引发的。

       在1906年以前,中外集邮家们并不知道“万寿”纪念邮票 是在何处所印,也无人对此加以研究。1906年,上海海关造册 处出版了一份《光绪三十一年大清邮政事务通报》内附 有《1878—1905年华邮纪要》,执笔人为绵嘉义。《华邮纪要》里首次提到“(万寿票)第一批在日本石印印 刷,其余在上海印制”。所以,那时候国内外集邮界一直将“万寿”纪念邮票和后来加盖小字改值的原 票,称之为“日本版”。将加盖大长距或短距中的再版票,称为 “上海版”。

      最早对“万寿”票印刷地点问题提出疑问的是上海集邮家宋 醉陶。宋醉陶〈1903—?〉,原名沅清,浙江吴兴人,生于上海。重 点搜集“万寿”邮票。为研究版式,不惜重金多方搜罗有关邮 品,无论方连、全格、双连以及不同刷色均在其收集范围之内。 他的“万寿”专集分:“万寿”原票、“万寿”加盖小字、“万寿” 加盖长距、“万寿”加盖短距。说明文字用正楷毛笔书写,版式绘图亦精美有特色。宋醉陶不仅收藏丰富,而且研究深入。他在1944年4月出 版的第37期《国粹邮刊》上,以《万寿叁分原票版模变体之新 发现与万寿日本印之疑问》为题,引用所谓“日本”、“上海”两 版的3分银票,在每个全格的第11号位置都存在“3”字粗肥的 饰变体,从而他对日本,上海两地印刷的说法产生了怀疑。他列 举了 4点:“一、日本、上海相隔万里。两版何以有共同之修饰 变体。二、来自日本之说,系根据绵嘉义之记述,安知非为日本 人印刷之误。三、设为日本人所印,则可能为上海之日商印刷所 承印。四、现时两版辨别之点,仅赖刷色纸质背胶数点,设为曰 商华商先后承印,亦可能有此。至其浸润不同之处,或亦仅为颜 料不同而已”。其中心论点即所有的“万寿”各版票,有可能都 在同一地点印刷。

      陈志川在同一期《国粹》的《国邮见闻录》里,支持 了宋的论点。但他认为“万寿”以印刷地定名由来已久,如想推 翻前人之说,须有实据。他在文章里透露,上海邮商罗门得到了 《费拉尔手稿》后,曾告诉过他:“万寿确无日本版。”

     后来宋醉陶又撰写了《万寿三分原票版饰变体之续闻》,名 义上是探索“3”字修饰变体的数量、存在位置,实际上是为了 进一步研究“日本”、“上海”两版还有没有其他相同之处。只是 由于《国粹邮刊》暂时休刊,这一讨论遂被搁浅。

     1947年7月,马任全编写的《国邮图鉴》出版。首次将 “万寿”票的印刷地点作了新的论述。书里说,“万寿票共分三类”,一为1894年所印之初版,即 通常所称日本版;一为1897年所印之再版,即通常所称上海版; 一为非正式发行之“莫仑道夫版”,亦为1897年所印。根据当时 设计及监印万寿票之费拉尔所著记录,万寿票实未在日本印刷。 故历来邮界所用日本版之名称,乃一大错误。然万寿票虽均在上海所印,其分类仍应保存,盖非一次印刷,确为事实。“其区别 亦甚明显也”。可是对这个已经具有定论性质的论述,仍有不同 的意见。1948年1月。无锡集邮研究会出版的第13期《邮友》,刊登 了孙君毅的《万寿票日本版及上海版乎,抑初版及再版乎》,对 《国邮图鉴》将日本版改称初版,上海版改称再版提出个人意见。 他认为《国粹邮刊》所刊登的宋、陈文章,只是提出疑问,“而 马氏竟断然根据此疑问改称,此乃有关于吾邮学史上之巨”。孙 君毅自称“余之倾向固抱旧说者,但非绝对”。他认为推翻旧的 证据不足,况且“绵氏著述,附印在海关喊告书内,官家文书 也。棣氏图样集,私人收藏之私家文书也。吾人不信官文书而去 信私文书,当无是理”。他还认为:“棣氏集内并未有不在日本印 刷之说”,即或有,“亦不足以为证信”。

       吴乐园在同期《邮友》上。也认为“马氏之改称,并不能提 供确实证据,笼统简单”。陈复祥亦认为:“马氏图鉴,未有确切理由欲全国邮界推翻 旧说,信从其新说,并谓邮界所用日本版之名称为一大错误,则 未免胡断”。但他对费拉尔的评价与孙君毅有所不同,他认为: “棣氏人固狡猾,但其日记所载,未必虚伪”。实际上,他对曰本 版之说亦有怀疑。

      严西峤是罗列了有利于新说和旧说若干理由后,认为:“初 版、再版之说,从文义与亊实上毕竟还是可以通用的,至于废止 前者的名称似也不必”。在这一点上,黄维的意见也和他一致。 总之,大家各抒己见,进行了广泛的讨论,使当时邮坛上的学术 气氛非常活跃。

      国外一些研究中国早期票的专家,如美国的列文斯登,英国的克拉克,等也都发表文章,以他们所掌握的 资料,对“万寿”票日本印刷的说法提出怀疑。克拉克文中并提 到:他在1947年5月,去美国费城会晤施塔时,曾谈到“万寿” 票的印刷地点问题,施塔氏针对所使用的太极图水印纸,对所谓 “在日本印刷” 一事,亦表示怀疑。

      根据陈志川在1948年10月发表的《日本印刷之疑案我见》 《邮友》(第22期)文章里得知,《国邮图鉴》采用上海版之说, 系陈志川的建议。而陈志川与陈复祥都有机会在罗门处目睹过 《费拉尔手稿》,只是稍一过目,全没细读,故而不能提出足以服 人确证。《国邮图鉴》出版后,一些人指责马任全贸然更改初版、 再版名称的文章不断发表。马氏为了追本溯源,造访了他的商业 伙伴,一一费拉尔的亲戚雷本,在雷本处首次阅读 费拉尔亲笔记的清代邮政、邮票、明信片备忘录(通称《费拉尔 手稿》)。马任全摘录了有关万寿票部分,如:“印刷每千枚成本 为5角7分”,“9块旧石头,比新石头便宜一半。印毕返还海 关”等,里面还有一段记载了费拉尔的工作情况:“海关办公时 间每日上午9时至下午4时半,除此时间外,每日亲往监工印 刷,每张点好交印刷所,共用7令纸。”这些记录坚定了他的 观点。后来,这部《手稿》售与了上海邮商罗门。陈志川再次在罗 门处细读了它。于是“万寿”票在日本印制之说即被否定。从 此,“万寿”即改称为初版、再版。很需要的。不过这是简便集邮法,决不是大众化。一用大众化三 字,似乎叫全体集邮家都要简便法,这就觉得不妥。集邮是顶好 有研究,但并不是必要研究才能集邮。把研究放到大众化三个字 里去,似乎叫全体集邮者都要研究,这就是把研究看得太轻易 了。我觉得钱、李两君所主张的都不错,只是‘大众化’三个字 从中作祟。”

     “因为集邮的资格就是时间、金钱、兴趣、机会、毅力、邮 识、信仰构成。资格最浅的,任你用什么简便法,仍不能使他一 定有何成就。资格最深的,任你对他说怎样研究结果,他会笑你 所见未周。集邮的资格,全由各人的环境造成,决不能把各人的 集邮资格造成大众化。所以集邮这件事,事实上也就没有大众化 可能。如果把大众化三个字抛开了,各就其对象而言,有人提倡 简便集邮法,来对集邮资格浅薄的,指引一条可进之路;有人提 倡集邮应当研究论,来对集邮资格优厚的,作其谋精进之图,这 都是邮坛上功德无量事,可以并行而不悖,就不用再有争辩了。”

    “不过简便集邮法是从权的、暂时的;因势利导,劝人采用 简便集邮法是很好的,劝人只知简单的邮识就不妥了。因为人的 欲望无尽,而集邮的资格变动不常,不能像学徒般划分等级,限 年龄以升,如使囿于闻见,未免为将来进步之累了。”钟笑炉的这篇文章发表后,“集邮大众化”之争也就逐渐平 息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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